我追了室友两年。
始终没把他掰弯。
后来,他车祸失忆。
我趁机揩油。
他摁住我作乱的手:「同学,我们很熟吗?」
我戏精上身:
「渣男,昨天还抱着人家叫老婆,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?」
我刚从国外度假回来。
傅西洲就出了车祸。
被送到机场附近的医院。
我第一个赶到。
医生说他中度脑震荡。
目前还在昏迷当中。
医生叫我给他搓搓手脚,怕他血液循环不畅。
我抱着他的手,认真地搓。
搓着搓着,就哭了。
是激动的。
这是我第一次,摸到傅西洲的手。
傅西洲是我的室友,人长得帅,剑眉星目。
但是性格高冷。
是个实打实的直男。
我追了两年都没追上。
以往,我一靠近。
他就躲我三米远。
这是他第一次,「安安静静」地被我摸。
他的手,骨节分明,手指修长,能当手模。
皮肤冷白细腻。
我一个没忍住,吻了上去。
他的手指尖微微颤动了一下。
这简直是在勾引我犯罪。
内心的欲望开关被触发。
我突然,想摸摸傅西洲的腹肌。
趁四周没人,我大着胆子掀开傅西洲的被子。
将手伸了进去。
我此刻的姿势是这样的:
左手捧着傅西洲的大手,贴在我的脸上,右手在他的小腹上乱摸。
双重刺激。
好不满足。
正当我陶醉之时,床上的人睁开了眼。
我像过电一样把手撤回。
搜肠刮肚想怎么为自己辩解。
傅西洲一贯高冷的嗓音响起:
「你是谁?」
「?」
我刚想好的说辞,卡在了嗓子眼。
半天才缓过神。
傅西洲,失忆了?
我又要哭了。
经过我两年的死缠烂打,傅西洲从最开始的爱答不,到最近,已经对我的态度缓和不少。
偶尔愿意撩起眼皮,斜眼看我一眼。
我正要抓紧冲刺。
他竟然失忆了?
莫非,我们的进度条又要清零了?